如此大的误差,原本不应该出现,可是得出的数据,不可能有错,权衡之下,简秋白挥了挥手,示意两个人不要在说下去。E『小 ┡ 』 说
瑶池水底,极有可能是失落的史前文明的一隅,海猴子似乎想要动手,但迟迟不前,像是有些忌惮简秋白。
所有人都没有说话,好不容易才存活下来,有幸见到水底古城的我们几个人,沿着石梯,一节节往下走着,当走到第十五节石梯的时候,所有的海猴子出怪叫,疯狂的逃窜出去。
“有意思,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简秋白快步上前,当走完最后一节石梯的时候,两扇布满灰尘的石门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里是亚特兰蒂斯人消失的古城,隐藏在瑶池水底的海底城,而这些海猴子都是守卫此地的士兵,它们听从阿斯特拉的命令,等待着后世人的来临。”魏大勋将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消失的海底城,难不成这里是…”简秋白一愣,听到我和魏大勋的谈话,瞬间想起来什么。
轰隆隆!
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,来的毫无征兆。两扇紧闭的石门,突然开启了,我们甚至来不及反应,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吞噬,那一刻啥都不知道了。
醒来的时候,周围一片死寂,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,到处林立着大量的石柱,整个地方看起来阴森森的,我试着喊了几声,没有人回答我,索性我心里的手电筒还被我紧握着,打开的灯光,看着这片未知的黑暗空间,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总觉得此地和龙王庙的北殿,有几分相似。
“有人吗?”我大喊到,声音传出去很远,没有回音,可见这里的面积有多大,我开始借着手电的光,打量着周围林立的巨大石柱,它们高约两米,呈纵向排列,全部都笔直的屹立在一条线上,像极了飞机场里的地标线。
我用手电筒,往远方照去,一片漆黑,亮光根本不足以穿透黑暗,我沿着石柱一点点的往前迈着不已,看着林立的石柱,这绝对是一个浩荡的巨大工程,每个石柱高和宽对等,重量粗略估计在十到十五吨之间,更让我啧啧惊奇的是,这处不知道什么年代遗留的古城,居然有着大量的雕刻物品。
有天上飞的燕子,水里游的鱼儿,地上跑的狼群,随着一步步的探测,这里被沉寂了无数岁月的石柱,开始露出神秘的一角。
嗤嗤!远处传来海猴子的叫声,它们居然也在这里,这真是意外之喜,我的直觉告诉我,海猴子应该是不会伤害我的,否则在不久之前,我就如同简秋白那几位潜水队员一样,被海猴子绞杀在瑶池水底了。
让我倍感诧异的是,它们的行为举止,和之前我遭遇的海猴子大相径庭,它们面露凶险,在看到我的瞬间,就朝我厮杀而来。
这突兀的过,让我错误的相信了自己的直觉,海猴子的可怕。我亲眼所见,可眼下却不知道退去何方,只能够硬着头皮,就拼命了。
几番交手下来,我的身上多了无数道撕裂伤,庆幸的是这是在6地,并不是在水里,海猴子的力量大打折扣,长有脚蹼的四肢,根本无法适应长时间的站立,这给我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。
叽叽叽叽!它们开始出别的怪叫,像是召唤同伴。原本我面对三只海猴子,就已经显得很吃力了,随着它们的叫声,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正当我全力以赴对敌的时候,远方一道火光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接近着,闷响的枪声也陡然传来,我看到了希望,一咬牙一跺脚,感觉整个人的肾上腺激素都在上涨,故而下来决心,一定要斩杀一只海猴子来立威,否则面对海猴子的车轮战,我的体力将会被耗尽不说,极有可能死于非命。
“有人吗?我在这里!”我大声呼喊,托着受伤的身体,艰难的往火光燃起的地方奔去,一路上海猴子紧追不舍,一定要不死不休。
“妈的,这群怪物,一定要不死不休吗?”
“头,我们的子弹没有多少了,这里根本找不到出口,和我们一起卷进来的那两个人至今没有动静,会不会是死在这里了。”杰克疲于奔命,手里紧握着冲锋枪一顿横扫,可是这样的举动,引起了海猴子的拼死反击,它们无惧子弹,一个接一个慷慨赴死,尸体倒下了一大片,殷红的鲜血已经把这片地区浸染,却没能阻挡住它们顽强的脚步。
“准备肉搏!”子弹打光之后,杰克和杰瑞的脸阴沉到了极点,他们戴上了手套,拔出匕,准备同海猴子进行肉搏,却被简秋白拦下了。
“镜像,镜像,原来如此!”他似笑非笑,若有所思,缓步上前,将其中一只海猴子抓住,一掌击杀,用自己的匕,将它的皮毛剥下,随后一具人类儿童的骨骸,从海猴子身上提出来。
“一群披着猴皮的鬼魅而已。”简秋白明白了之后,猛的一跺脚,整个人腾空而起,将一根石柱硬生生撼断,随着石柱的倒塌,如此黑暗的地区,竟多了一丝明亮。
“你们照做,这里是先人布置的风水法阵,豢养猴皮人佣,守卫古老城邦,阿斯特拉不愧是是五十一区解密榜上,高居榜的家伙。”他淡淡的说着,随后杰瑞和杰克。如法炮制。将周围的石柱尽数推翻,让被黑暗笼罩不知多少岁月的古城,多了一丝明亮。
“唧唧,该死的人类!”它们口吐人言,开始狂,一个个放弃了对我的追杀,全部往简秋白的地方涌去。
“天赐?你没事吧?”魏大勋还活着,只是他的情况有些糟糕,整个人伤痕遍布,有随时陨落的危险。
“我没事,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。”我蹙眉,魏大勋的伤势太古怪了,手脚经脉被人生生挑断,就连手指也少了三截之多,整个人像是受了酷刑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