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希汐万万没有想到盛彦奕所说活动活动一下筋骨的游戏竟然是--玩扑克。
盛彦奕打电话让人送来了一副扑克牌,他边拆透明包装膜,边问道:“有玩过这个吗?”
“没有。”宋希汐只知道这玩意儿叫扑克,但真没玩过。
“想玩吗?”盛彦奕问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听说现代的挺喜欢打纸牌消磨时间,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想尝一尝的宋希汐跃跃欲试。
反正,她也睡不着,倒不如找点事情打发时间。
盛彦奕把一副纸牌分成相等张数的6份,即每份9张,猜拳确认谁先选择3份,选好之后牌不能混在一起。“那我先跟你说一下压牌规则,从3-k-a-2-小王-大王依次增大,你可以出单、双或三。”
他边说边抽纸牌示范,“从3-k-a-2,每连续三张以上可以凑成一连一起出。四张相同的牌在同一份中凑成**,并且大小王在同一份中凑成最大的**……”
宋希汐认真听他解说游戏规则,遇到不明白的,虚心请教。
“谁手上的牌先出完就算谁赢,听明白了吗?”盛彦奕问。
宋希汐点了点头,“大概明白了。”
她抬头问:“那赢了的人有什么奖励?输的人要被惩罚吗?”
虽然说是游戏,但毕竟有输有赢,赢了没奖励,输了没惩罚,真心不够刺激呀!
“你想要什么奖励?又或者说,输了你想得到什么样的惩罚?”盛彦奕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宋希汐想了想,“既然游戏是你提出来的,那奖罚就由你来定吧。”
盛彦奕凝神略略思考了片刻,问:“你会做饭吗?”
宋希汐诚实回答道:“我只会吃饭。”
“行吧。”盛彦奕笑了笑,“如果我输了,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个月饭。可如果你输了,你亲自替我洗一个月的衣服。怎么样,敢玩吗?”
“洗……洗衣服,手洗吗?”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?
“不然呢?扔洗衣机洗,你觉得我们设这个赌-局有意义吗?”
宋希汐呵呵地笑了两声,心道:洗衣服当成摆设,那才叫没意义呢。
“怎么样?敢玩吗?”盛彦奕重复问道。
“没什么不敢的。”宋希汐挑了挑眉,“就是不知道盛先生的厨艺怎么样?我可不想虐待自己的胃一整个月。”
盛彦奕笑了笑,“不想被我虐待的话,你可以选择投降的。”
“不战而降,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宋希汐双腿盘坐,摩拳擦掌道:“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”
知道是一回事,可实际操作却是另外一回事,因为对游戏规则一知半解,开盘几局,宋希汐连连惨输,脸上被贴了好几张白条。
看着盛彦奕那张白白净净的脸,宋希汐那一个叫气呀,不服输的劲儿完全被激发了出来,“再来再来,本宫……我就不信这邪了!”
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盛彦奕莫名觉得她有几分可爱,到底怜香惜玉,故意输了一把。
但这输也输得相当有技巧,不显山不露水的,愣是让宋希汐有种绝地反击的险胜刺激感,作弊得毫无破绽可言。
果然,宋希汐信以为真,为自己的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激动得手舞足蹈。
她乐呵呵的把白条贴在他的脸上,“终于,让我有机会给你贴一张了。再来再来……”
笑意在她的眼梢眉角荡漾开来,眼睛眯成了弯弯的小月牙,像只狡黠可爱的小狐狸。
宋希汐这招美人计确实有用,色令智昏的某人为搏美人一笑,接连又故意输了两局……
周语柔担心宋希汐行动不便,谢绝猪朋狗友们邀请浪到通宵达旦的提议,提早离席赶回医院陪宋希汐。
正想抬手敲门进房,病房里那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,让周语柔的手生生僵在了半空中,惊得嘴巴都快可以塞下一个鸡蛋。
盛彦奕怎么会在这里?他人现在不应该在欧洲吗?
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,盛彦奕那个活面阎王竟然陪着宋希汐玩扑克。
冷面阎王竟然也有童心未泯的时候?
周语柔把脸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偷看,发现盛彦奕的脸上竟然还贴着几张白条。
被贴白条就意味着是输了,咳咳咳,老奸巨猾如盛彦奕也会有输的时候,简直是……不可思议!!!
要知道小时候,他们几个一起玩扑克牌,盛彦奕从来都是大杀四方,把他们一个个杀得片甲不留,哭爹喊娘的。
久而久之,再也没有人愿意跟他玩扑克牌了。毕竟,谁也不想老是输啊!
见房间里两人相处得其乐融融,周语柔也识趣的没有敲门打搅。
看来她这一趟是白来了,她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,开车回朋友的生日宴会,继续浪个通宵达旦。
病房里的宋希汐丝毫不知道周语柔曾经来过,她越玩越来劲儿,盛彦奕脸上的白条终于慢慢地追上了她,可她脸上的白条始终要比盛彦奕多两张。
眼见盛彦奕就要输了,可最后他剑走偏锋,赢了。在宋希汐觉得自己必须自己必输无疑的时候,可结果却又出乎意料。
每一局都猜不到自己会输还是会赢,宋希汐玩得太刺激了,大呼过瘾。
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多,才肯睡下。
盛彦奕替她把脸上的白条给撕下来,还用热毛巾替她擦脸,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,笑着摇了摇头,“谁会跟你一样,说睡就睡。”
她这秒睡的本事,怕是无人能及。
宋希汐的皮肤光亮透白,触感如婴儿般似的,柔软细滑,弹力十足,让盛彦奕爱不释手,指尖从她的额头、鼻子再到嘴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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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市某酒店
墙壁上的时钟,指针和分针缓缓重合在十二点。
盛廷琛正要睡下,敲门声突然响起,他只好起身去开门。
竟然是黎妙滢。
她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黎妙滢左右打量了一番,确保四周没人,兴奋地扑进盛廷琛的怀里,“意不意外,惊不惊喜?”
盛廷琛迅速把房间门给关上,把怀里的女人狠狠地摁在墙上,“不是在剧组拍戏吗?怎么来了?”
“想你,就来了!”黎妙滢双手勾上盛廷琛的脖子,媚眼如丝地道:“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寂寞,我来给你解解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