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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看着闷头不语的棒梗,感到一阵心累,这一个个的没一个省心。
“等下吃饭的的时候都老实点,要是让你干爷爷知道了,你以后别想要零花钱了?”
“放心吧妈,刚发现炸错人我就跑了,没人看见。”棒梗赶紧说道,生怕说的慢了零花钱就没了。
“还有小当,你也不能说出去,知道嘛?”
小当害怕的点了点头。
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:“行了,出去玩吧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等吃饭的时候也少说话。”
看着棒梗带着小当出去了,这才出了门准备去傻柱家,帮着帮着傻柱做饭。
也不知道一大爷他们什么意思,去年就是在她们家吃的,今年非说她们家地方小要去傻柱家,也不知道一大爷这么做有没有别的用意。
…………
前院老阎家。
一家人一边抱着饺子一边聊着一大爷掉茅坑的事儿。
“你说老易也是,这么大人了还能掉茅坑里,这下还不得让人笑话死。”
“妈,你没听一大爷说有人往茅房扔炮仗嘛?”闫解放无语道。
“那你们说,老易是不是怕让人笑话故意这么说的?”
“有可能,这谁没事拿着鞭炮往茅房扔,这买鞭炮不花钱啊!”
阎埠贵想了想认同的说道,要是他,肯定不会这么做,就算报复人也不能这么浪费钱啊,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。
“这下老易可亏大发了,就是可惜了那一身的棉衣,花了那么多钱买的新衣服就这么给毁了,这下还不心疼死老易。”
“妈,你要觉得可惜,就跟一大爷把棉衣要过来洗洗给我爸穿,人一大爷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还能在乎几件衣服。”阎解放作死道。
“嘿!你个混小子说什么呢,有这么编排你爸的嘛?真拿我当要饭的啊。”阎埠贵不高兴的说道,就自己这身份穿着粘了屎尿的衣服,传出去就算不被笑话也得把脸丢尽了。
“就是,就算跟你一大爷要过来也是给你穿,你爸想穿那尺寸也不合适啊。”
三大妈这话直接把阎埠贵给整破防了,平时自己是算计了点,那也不能为了着点小利把自己脸给给丢了啊。
“唉、唉,妈,我可不穿,就算我爸尺寸不合适,那轮也是轮到我哥啊,怎么轮也轮不到我。”
“你能跟你哥比,你哥挣多少钱,你挣多少钱,你哪来的这么大脸。”
阎解成看着一家人说说笑笑,心想这事儿八成又是棒梗干的,也就他能干出这事儿来。
有许大茂在,一大爷也不可能说谎,就是不知道棒梗为什么整一大爷,按说一大爷对她们家也不错啊,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的,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。
话分两头说阎解成在哪纳闷儿,一大爷这也不好受。
想着刚才傻柱说的话,想了半天也不觉得是许大茂整的自己,再说这最近这段时间也没和他发生什么冲突啊。
就是有矛盾也是和他媳妇,再说,他媳妇也没吃亏,还让自己赔了几十块钱要记恨也是自己记恨他。
“老易,你说这事儿会是许大茂干的嘛?我怎么觉得不怎么像,到是像小孩干的,大人谁没事拿着鞭炮去厕所。”
“嗯,有道理,不说这些了,就是小孩干的他也不会站出来承认。咱们拿着东西去傻柱家吧,一会你得帮着傻柱忙活忙活,要不然这饭做出来都不知道几点了。”
“都拿过去?”
“留一半吧,都拿过去也吃不了,留着等棒梗过来的时候在吃,省的到时候再买了。”
“行,那咱们走吧。”说完拎着东西来到傻柱家,刚进门就看秦淮茹迎了过来。
“一大爷,刚才听傻柱说您掉厕所里了,我这正担心呢,您没事儿吧?”秦淮茹一脸关心的的说道。
一大爷皱着眉头,这傻柱怎么跟谁都说,这要是传到厂里去他还怎么做人,以后还怎么带徒弟。
想到以后在厂子里,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的样子,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,于是开口说道:
“没事,就是衣服毁了。”然后扭头对着傻柱道:“柱子,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,以后别见人就说,嘴上有个把门的。”
傻柱一脸的委屈,这秦姐也不是外人啊,和你还是亲戚呢,怎么就不能说了:
“一大爷,就是我不说许大茂也得说啊,您还不知道许大茂那人,咱们院有点丑事儿他能嚷嚷的整个厂子都知道,有他在什么事儿都别想保密。”傻柱赶紧说道生怕以后厂里传出闲话,一大爷在怪罪他。
“行了,你能管好你自己就行,别的事儿不用你操心。”
心想四合院只要是在工厂上班的除了傻柱、许大茂、闫解成,别的人都得给自己面子。
他们三因为都不在车间,每个人还都是个个部门的大拿级人物。
傻柱是厂子里做饭最好的厨子,许大茂是厂子里最好的放映员。
这阎解成虽说工级没有胡大军高,不过技术能力听说很突出,要不是有年限卡着估计早升上去了。
傻柱不用管肯定听自己的,阎解成也不是个爱嚼舌根子的人,
也就许大茂这人让人头疼,不过他媳妇虽然不是和自己一个车间,但好歹都是一线工人。
到时候找她师傅说说,让她管着点许大茂也,自己怎么说也是厂里的八级老师傅这点面子还是有的。
“不说了,咱们赶紧做饭吧,对了,雨水呢?”一大妈在屋里看了看说道。
“我让她去后院扶老太太过来了。”
一大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,开始和秦淮茹包饺子,傻柱在厨房收拾着鸡和鱼。
一会儿饭做好了,雨水也把老太太请了过来。几家人开始吃年夜饭。
秦淮茹从始至终提都没提棒梗误炸一大爷的事儿。
…………
吃完年夜饭阎埠贵把收音机打开,又拿出花生瓜子糖果,一家人围在桌子边一边吃这花生一边守岁,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十二点的那一刻,阎解成把挂在门口的鞭炮点着,在一阵噼啦啪啦的响声中又过去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