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种传神丝巾,再来之前,大家也都经受过训练,特别是意志力强的人,基本上不怎么需要训练。
尽管这次出来是有备而来,大家手里都有现代化的得力武器,但为了确保不滥杀古生物,鹤云飞下令不到万不得已,队员们不得使用现代化杀伤性武器,特别是枪支一定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使用。
听到这个消息乐坏了曲木戈武,他晃晃手中的弹弓,炫耀地说:“又回到冷兵器时代了!这回我可有用武之地了。”
看戈武炫耀他的弹弓子,郭振虎这个冷酷杀手也得意地挥了挥手中的铜头大烟袋,“嘿嘿”直笑。但其他人,除了探险队的人自己都带有得力的武器,科考队员一时没有防身的武器。
曲木戈武决定就地取材,寻找一些兽骨和坚硬的植物做武器。他发现曾经扎伤过马老师的那种如同剑麻一样的植物十分坚硬,就找来大烟袋郭振虎。
振虎用随身的军刀砍了凢下,也只是将这种植物切开了一点缺口。他问戈武:“这是什么植物?为什么会有这样坚硬的植物呢?”
戈武也说不太清楚,但他表示,可能是剑麻类植物的前身。
因为龙亘山的气候就像赤道,终年炎热,几乎没有四季。这里除了电闪雷鸣,就是强烈的紫外线光照,加上酸性很强的土质等原因,足使很多植物不间断生长。也许是因为水汽充足,长期的浸泡促成了这种植物的坚硬。
他们把这种植物带回基地,用电光杵的强激光短剑裁成一根根的原材料,再加工成趁手的宽体宝剑。
大家一致认为,这种剑即轻便又坚硬,便于行军携带。马文庸立时给它起名叫“御龙剑”。
联合狩猎队在龙山第一勇士瓦扎和龙山壮士辛让的带领下出发了,科考探险队紧跟其后。
在高大浓密的树丛中,龙山人就像影子一样快速穿行,他们脚步很轻,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,就连踩在脚下的枝叶发出的声音也是轻得几乎听不到。渐渐地,人们走进了一条神秘山谷,到处都是正在滴水的枝叶,潮湿的地面上留着动物们的痕迹。
忽然,一行很像人的巨大脚印出现在前方,大家猜,这是巨人族。铁手古大军跑过去看,不屑一顾地说:“这个,不新鲜。”
科考救援队的队员们各个面露惊讶。鹤云飞连忙问:“你们先前见到过这样的脚印?”
苗苗抢着说:“是呀!前不久我们在喜马拉雅雪峰上就见过那种人形怪物。只可惜,当时让它给跑了。”
“就凭你的功夫,看见了还能让他跑了?”鹤云飞看着振虎有些意外。
晓彤说:“本来它是跑不了的,我和二师兄都追上了,可忽然又一道冰墙出现,那家伙就没影儿了。”
鹤云飞想,野人之谜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报道,但现在已经大都渐渐销声匿迹,唯独喜马拉雅山的野人到现在还消息不断。难道说,他们遇到的人形怪真是白垩纪穿越而来的古巨人?
陈苗苗忽然喊起来:“难怪!我在神农架呆了4个多月,愣是连野人的影子也没见着,感情它们都是从远古空间穿越而来的!”
马文庸也说:“以前我想,或许是雪域高原特殊的的生态环境更保存下了某个物种,现在我更愿意相信,它们是通过时空镜像点偶然过到我们那个世界的。”
“我怎么没想到?”包天喜恍然大悟似地说。
“如果它们真的是穿越时空往来的,就是再有本事也抓不到呀!要是总能穿越可不得,二十一世纪就没有安稳日子了。”高欣欣担心起来。
“怎么会呢?”嘎子叶青表示怀疑。
“就是,一定是的!我想起来了,神农架的野人石膏脚印模型好像也是这么大。”陈苗苗边用全息数码摄像机记录神秘的大脚印,边说,“不对,不对!这脚印的样子好像跟人的样子有些不同!”
她好像有了新的发现,大家都凑过来看。哪里不同?
马文庸用手量了量说:“是不同。它的拇指和我们的拇指长的位置不同。”
杰美青缘认真看了看大脚印说:“这可能是一种我们至今还不知道的古巨猿脚印。我记得,在灵长目中最早出现的是一些发现于欧洲和北美的近猴类化石……”
包天喜摇摇头说:“根据我们地质学的研究结果发现,近猴类多发现于古新世地层中。这年代不对呀!”
他们决定跟踪这群奇异的生物。
队伍走走停停,行动十分缓慢。瓦扎走在最前面,时常停下来,机警地听听周围的动静。
开始,科学考察队不明白龙山人的做法,郭振虎总是以为前方发生了什么情况。后来他们才知道,龙山人有个习惯,行进时总要静候鸟类的暗示,然后再根据鸟的鸣叫声,决定行动的方向。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没有鸟鸣的暗示,他们将会不惜一切地等待下去,直到有了吉祥鸟的出现。
队伍行进了半天,才走了几里地,队员们开始议论。
嘎子叶青首先报怨:“这么慢腾腾的,要走到什么时候?”
郭振虎一声不吭,只顾看着前方。
虽然科考队的队员们的超意手环都有万能语音识别器,但也只能识别二十一世纪的鸟类声音,更没有建立白垩纪动物的语言系统,所以一时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耗子邓达说:“别抱怨了,这也许是龙山人面对恶劣环境而养成的安全意识和习惯,他们认为鸟是最好的报警器。”
包晓彤也说:“是呀,应该听听瓦扎他们怎么说,也许他们是对的呢!二师兄,你还记得咱们武当山人不是也看乌鸦来定喜忧的吗?”
牧龙女眯鲁告诉大家,鸟的行动方式和飞翔姿态、方向都会直接影响到龙山人的行动。像今天这样行走在丛林中,龙山人如果听到某种他们认为不吉祥的鸟叫,或者看到他们认为那些飞行姿态与方向不吉祥的鸟,都会停下脚步,不再向前,只有等来新的吉祥鸟出现,才会离开。
“晓彤说的是,我也听说过,一般人是不喜欢乌鸦的,可在武当山人的眼中,乌鸦是报忧不报喜的神鸟,在他们看来,只有看到了忧,才能迎来喜。是这样的吗?”马文庸用湖南话问。
郭振虎闷闷地说:“对的,动物是可以给人警告的!但这是行军呀!要是时间拖久了,就会误事。”
马文庸用一只手托着眼镜向前面看看说:“这就是辩证法,看问题一定要辩证,好事可以变成坏事,坏事也能变成好事,也许走得慢会更安全呢!”
“我去问问,看他们能不能加快点步伐。”叶青还是忍不住说。
马文庸无奈地说:“你说得确实有道理,就怕他们不能理解呦!”
云飞听了他们的议论,也觉得队伍走得确实太慢,他忽然想起曲木戈武。这个彝族人不但会唱山歌,而且口技绝佳,更会用树叶吹奏出很多优美的曲调。于是,他在戈武耳边说了几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