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一挥同时一手抓住一支箭,其余的箭似遇到阻力般落在地上,俩支箭原路横向抛回,箭身与俩名弓箭手的脖子相碰,应声晕倒在地。
同样的法子又击倒四名弓箭手。玉修的扇柄一下又一下敲到封一刀手臂,腿上,犹如骨头断裂般疼痛。
“啪”
最后一记敲到了封一刀的手腕上,封一刀痛的连大刀都握不住。
“碰”
大刀落地,玉修直接抬脚将大刀踩断。
捡起地上的箭和夏竹渊相同的方式将六名弓箭手击倒在地。
在草丛里躲着的几个人眼睛红的想冲上去,却被之前封一刀嘱咐的那人给拦住了。
“修哥,你若贪生怕死便留在这,我和弟兄们几个冲上去。”兄弟们见封一刀痛的蜷缩在一起,哪里还能冷静下来。
“大哥的刀是二哥和四哥弄来的,任性十足,怎能一踩就断,那人与大哥打五分功力都没用,大哥留我们在几个在不是等对方筋疲力尽之后再上去,而是怕出现这种情况,连个报信的都没有。”
“四哥怎么还没到,信号都发了这么久了。”
早在封一刀见到玉修时便发了救命信号,四哥估摸可以和玉修打成平手。
他见过四哥的内衣有多么强劲,可以仅凭内力来判断周边有几人,在何处。
没有弓箭手的干扰和玉修的加入,土匪很快都倒地,和玉修的击晕不同,侍卫剑剑出血,死了不少的土匪,侍卫个个身上带着伤。
其中二个倒地,上前一探有气,但伤得太重了。
夏竹渊早在击完弓箭手时就飞到车顶打坐,夏卿华和夏毅祁在夏竹渊下来的时候也跟着下来,玉修的速战速决让俩父子没出手机会。
程明趁着夏竹渊出手的时候将求救信号发出。
“你说这些人的狗头军师有没有来?不出意外,前面的路和后面的都堵上了,否则怎么可能一人都没路过。”夏毅祁看着一地伤员问夏卿华。
夏卿华:“这群人武功不差,抢个劫动上了那水的脑子,天子脚下抢劫有勇气有胆识,但脑子可能估摸着让驴给踢了。”
夏毅祁笑到,“非也,这要是被抢了,谁有那个勇气去说?自认倒霉的多得是,只能说有脑子但不多,我对那个狗头军师倒是好奇的很。”
“主子,剩下的几只耗子解决掉不?”玉修没有清理战场,挑了一块干净的地站着。
“费那力气,审审。”
“小妹,现在审?”
玉修感觉夏竹渊一脸的烦躁,面上虽未显分毫,便主动解惑,“老爷,主子不是审他们是哪座山头的,审这领头的是何来历。”
“知道他什么来历不就知道是哪个山头了吗?”程明时刻当好贴心的知心人,有些事皇上不能问,他能问。
玉修:“有所区别,您且看着。”
玉修抓着封一刀的脖子让他直视自己,“什么名字,你可以不回答,藏起来的老鼠你掂量着。”
封一刀不见丝毫恐俱,脸上只有被敲打的痛苦,看着玉修,“今日是我技不过人,相信阁下是正人君子,我名一刀,阁下如何称呼。”
“姓?”
“无姓。”
“既然无姓,何必使用封家刀法,封一刀。”
封一刀没有说话,说多错多,这姓他可不想戴,刚刚情况紧急,一不小心使用了封家刀法,只有一段却被看的出来了,这时候若将对封家姓氏的抵触表现出来,此人可能会猜出自己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