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!”
郭潇阳唯恐小命不保,他哆嗦着身体,哭丧着脸:“我只知道他叫沈公子,其余的一概不知。”
墨云泽轻佻剑眉,危险之气从眼中直散,他手上稍稍一用力,利剑便划破郭潇阳的的肌肤,一丝鲜红的血液滴在了利剑上。
寒意顺着伤口袭上全身,郭潇阳哭丧着脸,一筹莫展:“凌王,你放过我吧,他只让我们称呼他为公子,他的具体来历我并不清楚,我只知他来自西楚,位高权重,和皇室有干系。”
“西楚且和皇室有干系,姓沈……”
墨云泽收回了长剑,俊容上的五官紧拧,幽锐的光从眼瞳迸射出:“莫不是……沈沉?”
他早已得到消息,沈沉似乎离开了西楚,他甚至打听不到有关沈沉的丝毫消息。
两个字眼,让郭潇阳的眸色瞬间亮起,他想到什么般,忙不迭点头:“不错,就是沈沉,我曾经意外听到过这个名字。”
随后,郭潇阳想到什么般,露出困顿的神色,不解的看向他:“凌王听过这个名字?”
墨云泽面色阴沉,他冷眼扫向郭潇阳:“他现在住哪。”
郭潇阳赶忙摇头:“沈公子行踪诡秘,不是我能知道的,我甚至都找不到他,只有他找我的份。”
墨云泽不再多说,扭头就走。
他这一走,郭潇阳急了,在柴房内大声吼叫:“凌王,你何时才肯放我走?有沈公子在,你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,还不如放了我!”
然而,任凭郭潇阳喊破喉咙,都无人搭理他。
翌日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。
这一觉,姜北柠睡得格外安心,她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房间:“我不是在马车上吗?怎么躺在了屋里。”
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坐在马车上,她只记得自己在马车内睡得昏昏沉沉。
恰好春竹端来了早点,她迅速出声解释着:“王妃,昨日您睡着后,王爷亲自将你抱回了房间,府中可有不少下人瞧见,一大早下人们都在议论此事呢。”
说到这,春竹笑逐颜开,眉眼间溢满了笑容。
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,一见姜北柠格外受宠,待她也恭敬了几分。
姜北柠并未多说,自顾自起身,洗漱完毕,她便吃起了早点。
刚从屋子里走出的春竹,匆匆而至,再次来到了姜北柠身旁:“王妃,姜心瑶和钱姨娘来了,两人正在门口哭哭啼啼死活要见你。”
此话一出,姜北柠挑起了好看的眉头,不屑一顾,低声一笑:“她们定是为了婚事而来,她们还说了什么?”
春竹思索了好一会方才出声:“姜心瑶还带了一条白绫,说今日若是见不到王妃,索性吊死在凌王府。”
“噗……”
姜北柠嗤声一笑,不紧不慢喝起了南瓜粥:“你就说王妃病了,不便见客,顺带去瞧瞧情况。”
她来了兴致,想知道姜心瑶又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。
凌王府,府邸门口。
姜心瑶和钱姨娘苦着脸在门口等候。